附近传来痛苦笑声:“小令,你也反对我吗?”
“老祖宗,小令无法阻止您走这条路,不过我要顾全两个哥哥的安危,毕竟他们与我是一个娘生的,在张家除了他们,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温暖了。”
“你还太小,不明白大家族有大家族的难处!知道吗?我走这条路对于你们来说就是最大的温柔。一旦老夫倒下,张家就什么都不是了。真的,看得越多越感到恐惧。你以为我那师尊为什么能走到今天?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胆小,因为他只要输一次就会清盘!所以这个时代的恐怖给了他力量,否则师尊如何以魔自称?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这个魔字是大恐怖,惧怕宇宙风暴,惧怕末日深渊,惧怕高维生命。说起来有些可怜,一切成功都源自那深深的畏惧!”
张令愣了片刻,摇头说:“老祖宗,您为什么不将自己的情况与魔君说明?”
话音在周围传递,回答道:“师尊神通广大,怎么可能看不到我的状况?所以他不表态就是最大表态!我太了解师尊了,他一方面将身边人视作禁脔,一方面又希望身边人自强,因为亲疏远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师尊看重战友,看重那些可以与他并肩作战之人,老夫作为大弟子,已经给予了太多关照。呵呵,我这个徒弟无用,自然要沦为第二甚至第三序列!”
“令儿啊!”张天德突然反问:“你站在老夫的立场上想一想,我有什么资格麻烦老师?”
话音顿了顿,他继续说下去:“其实老师也在看我的所作所为,这是一道考验,如果不能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你来说老夫还配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唉!运由己造,运由己造呀!我已经和这个小家伙说得明明白白,命由天定!因为他改变不了自己的出身,改变不了自己的血脉,而运掌握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