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啊!”颜明德看女儿一副自责内疚到极点的样子,又不忍心再说了,听到负荆请罪,想到她在颜家祠堂跪的事,“什么负荆请罪,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啊。”
“是,还是父亲明白,女儿考虑不周。”颜宁连忙拍了个大大的马屁。
“行了,别装了。为父知道太子殿下伤了,你心里也不好受。本来不该再说你,只是,这事,事关重大,你事先怎么不跟为父说一下?”颜明德是又气又急,这种事万一扯出来,就算自己愿意去金銮殿负荆请罪,朝臣们也不肯放过颜宁啊。
颜宁知道父亲的心意,“女儿知道了,以后有事,一定和父亲商议。父亲,我打算把孟良三个送到玉阳关去,您给大哥写封家信吧?”
“哼!知道了,去研墨。”颜明德看女儿转瞬又笑嘻嘻地,忍不住气哼了一声,指使道。
颜宁自然乖巧地磨墨,又在书桌上铺好纸,将毛笔蘸好墨,双手递给颜明德。
颜明德看她那样子,哭笑不得,拿过笔写了封家信。信中提了太子殿下今日在京郊被刺客重伤,幸好上天保佑,性命无碍等等,又说了几句家中安好等事。
这封信,就算元帝拿到了,也只当颜家担心远在玉阳关的颜煦听到传言焦虑,而及时送出家书。
颜明德写好家信,待墨迹干后,拿信封装了,递给颜宁,“孟良他们在哪?要为父与你一同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