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听工部的人说,楠江两岸堤坝都多年未修了,若是再江水溃堤,那楠江两岸可就毁了。”闵侍郎说的,魏公亭和赵易权也知道。户部没钱粮,工部想修堤坝自然也不行。
“这样吧,你们两先拟个章程,就说从益州、金州府库调钱粮赈灾。”魏公亭最后拍板道,“明日早朝时,再将此事上报吧。”
“尚书大人,此事,您看,要不要告诉四殿下一声?”四皇子楚昭钰,如今领着户部的差使。
“恩,闵侍郎提醒的是。这样吧,你亲自去四皇子府上,将此事告知四殿下。”魏公亭自然同意,“若四殿下要连夜入宫上报圣上,你就陪四殿下入宫去。”
“是!属下这就去。”闵侍郎连忙拿起急报,向四皇子府上去。
魏公亭看他那副着急的样子,轻蔑地一笑,转头看到赵易权正一脸沉思地站在面前,想想朝廷的事,又笑不出来了。
谁也别笑谁啊,这年头,谁不是想巴着大树好乘凉呢?自己做官以来,一直讲求公心,忠于圣上。可是,有时,世事不从人愿啊。
他站起来,拍了拍赵易权的肩膀,回家去了。
这日晚上,几位的案头,都放着一份急报的抄录副本。
楚昭晖拿到抄录的副本,正在找幕僚商议时,赵易权亲自到了二皇子府。
楚昭晖看着这内容,正忍不住哈哈大笑,“赵侍郎你来的正好,魏公亭对此事打算如何处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