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明月星稀,清风徐徐。
赫连迎对东陵靖是非常友好的,晚上的接风宴操办得极其盛大,给足了三位贵宾颜面。
好在赫连迎脑子尚且还没残,从头到尾都没有让公冶语诗出席,否则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乱子,他不过是在合理范围内稍稍询问了那么一句下午在流枫堂发生的事情,结果就真真正正见识到了宓妃的毒舌。
那小子于云淡风轻的谈笑之间,却轻邪乖张的一字一句将公冶语诗不带一个脏字的贬进了尘埃里,那是说得一文不值,比起风月场所的那什么都不如。
好半晌将宓妃的话理解透了,特么她所表达的意思其实就一个,说的就是风月场所里的那什么至少光明正大的表明自己是做什么的又要什么的,而公冶语诗明明做着那什么的工作却要挂贞洁烈妇的牌子,其人品就连那什么都比不上。
原本因着事情并未闹大,也未造成什么影响,赫连迎也没有打算拿出来说,可他临时想到赫连子珩说宓妃跟公冶语诗彼此之间有敌意,于是他便来了一个小意试探。
怎么也没料到宓妃不仅整个人邪气得很,还异常的狂傲,愣是半点面子都没给他留,一开口就直接弄了他个没脸,堵得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