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南宫立轩惊愕的眼神,宓妃开始胡搅蛮缠,耍无赖,誓要将这池水给搅得越浑越好。
“正正经经中宫嫡出的二公主,如若不是有难言之隐,又如何会拖到十七都没能嫁出去,想必她的难言之隐整个梦箩国上至名门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心知肚明,不然也不会死缠不放的非要嫁给温相大公子不可。”楚宣王世子谁也没看,目光就落在自己握着酒杯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似是在自言自语。
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心,水润深沁,似是如流水浸过玉石所发出的声响,淳厚,暗磁,悦耳至极。
闻声转头,宓妃略显呆滞的望向楚宣王世子,人还是那么美,那么温柔,只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那什么说南宫涵碧有难言之隐这话,纯粹就是宓妃自已胡扯用来混淆视听的,难不成这该死的公主真的有难言之隐?
她这是歪打正着?
宓妃不由蹙起了好看的双眉,孰不知她这般模样落入某病世子的眼里,又是怎样的惹人爱怜。
“你才有难言之隐,你们全家都有难言之隐。”南宫涵碧真是要气疯了,双眼通红,情绪激动,瞪向楚宣王世子的眼睛都能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