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宓妃对这个男人还有所防备,随后见他压根就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对她也没有恶意,于是就将他抛到了脑后。
对付白丰茂等人,她已然受了伤,如果他们不是跑了,而是留下来非要跟她斗个你死我活,宓妃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强大了,可就在今日,残酷的现实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假如她真的有那么强大,那么她完全可以将那九个人全都杀了,而不是放了其中六个离开,甚至于她也不会受伤。
还有树上的这个男人,宓妃只知道这个很强,很危险,因此她没有主动去招惹他。
既然他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干什么非要凑上去理会他?
对于这种对她有威胁的生物,宓妃的本能告诉她,能躲就要躲远一点。
如果躲不了,那就再说。
可恨,可恼的是,这个男人不但免费看了她这么长时间的戏,戏都演完了,该死的他怎么还不离开,居然还可恶的笑她。
叔可忍,婶不可忍,她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么,可恶。
蛇胆破风而去,竟是直击那男子的面门,后者很是震惊的瞪大双眼,看着那离他越来越近的蛇胆,嘴角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