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梧桐的双手刚扶住淳雅郡主的手臂,还未曾使劲儿,后者立马发出杀猎般的惨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使得本就惨白的脸色骤然间越发的惨白如鬼,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婢女就往一旁滚了两圈。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她恨不能去死,她不要任何人碰她。
一碰,就生不如死。
黛眉微挑,宓妃手动了动,跟着宓妃跑下来的温绍宇出声道:“你不是说没资格吗?那么本小姐教你的这资格可够份量?”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
“这次暂且饶了你的性命,下次再敢对本小姐的兄长出言不逊,别说你只是一个亲王的郡主,就算是皇帝的公主,本小姐也照杀不误。”
什么是嚣张,这才是。
什么是张狂,这才是。
很多年以后,每每回想起宓妃今日的话,温家三兄弟都不禁眼眶泛红。
也不知上辈子的他们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有这么一个视他们为生命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