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哈哈,”林卓韵笑得花枝乱抖,捶着宋维扬的手臂说,“好好的恋爱结婚,被你说得多丧啊,从头到尾就没一句吉利话。”
宋维扬说:“那好吧,再来一句鲁迅的,你听好了啊。”
“你说。”林卓韵抿嘴道。
宋维扬道:“伟大的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爱情无可救药,唯有爱得更深。”
林卓韵反复琢磨,微笑道:“这句话很有意境,但肯定不是鲁迅说的。”
“真是鲁迅的名言,他老人家说的话太多,你记不住很正常。”宋维扬再次叫冤。
“一听风格就不像鲁迅名言,快说,到底是谁说的。”林卓韵鼓起腮帮子威胁。
宋维扬举手投降:“好吧,是梭罗说的。”
“梭罗是谁?”林卓韵问。
“一个美国哲学家,超验主义的代表人物。”宋维扬道。
林卓韵好奇道:“超验主义又是什么流派?”
宋维扬解释说:“超验主义的核心观点,主张人能超越感觉和理性而直接认识真理,强调直觉的重要性,认为人类世界的一切都是宇宙缩影。爱默生你知道吧?他就是信奉超验主义的。”
“爱默生我知道,我读过他的散文和诗歌,”林卓韵收起笑容,凝视宋维扬片刻,“你其实很有才华,只要不胡说八道,就变得特别有魅力。”
“那是,”宋维扬笑道,“我平时都不敢照镜子,怕被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导致自己爱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