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曾参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我也是听先生和学长他们说的。”
“你谦虚了!我看好你!”方基石看着曾参,满意地点着头。
“方伯!你夸奖我,让我不好意思!咳咳咳!”曾参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既然你把我当方伯,经常来看望我,并问我这些事,那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我相信你:不是做样子,搞表面形势,你是真心来问我的。其实!你的心里有数,问我一下只是想证实一下你的理解是不是正确,你先生的理解是不是正确?是不是?”
在方基石的问话下,曾参看着他,“咳咳咳”地笑着。
“那次你先生与楚国狂人接舆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曾参打断道:“方伯都听见了?我听先生说,他与狂人接舆第二次谈话,并没有其他人在场,就他们两人。狂人接舆很自负,看不起子路和子贡、颜回他们,只理先生一人。”
“呵呵呵!”方基石笑道:“我在现场,暂时还不可以告诉你原因,天机不可泄露!说正经的!楚国狂人接舆对道学的理解,又进入了一个极端,所以!你先生认为:狂人接舆也不算真正地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