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准备的棺椁跟君王的棺椁一样大,你这不是暗示:他有谋反之意?”
“这?”孔子不服地辩解道:“我哪里知道这棺椁是他准备的?本来就是!一个司马,怎么能用这么大地棺椁呢?这违背礼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先生?还有多少人讲周礼?遵守周礼。正如方忠他们所说的那样:周礼是君王和有权力的人用来约束世人的,他们凌驾于周礼之上!你说?唉!我越来越是明白了,道家说的那样,才是说到点子上了。先生的那一套,不适用!”
“我这不是?我那不是?我?”孔子辩解道:“我不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周礼上是那么说的啊?哪里有一个臣子能够这样呢?是不是?他的棺椁就不能超过君王的,不能超过自己的主子,这才不违背礼……”
“先生!你就不要再说‘礼’了,就是因为你说了这些,被司马桓魋的探子听见了,司马桓魋才要杀你的!
我还听说!司马桓魋得知你要去拜见宋公,就更决意杀你。他们都很担心:要是宋公听信了你的话,在宋国搞改革,堕宋国的‘三都’,削弱他们这些世袭贵族的势力,他们能答应吗?
方忠说的没有错!你把他们的势力削弱了,让他们失去眼前的幸福生活,又等不到未来美好地生活,他们犯傻了?他们要你改革?不杀你才怪?
这里是宋国!不是当年的鲁国!当年在鲁国的时候,季桓子等人没有看清你的用意,才着了你的道,还差点亡国了!先生!……”
“不要说了!”孔子竖起右手,阻止道:“我看!宋国是呆不下去了。宋国有司马桓魋在,就没有我孔丘容身的地方。不说从政了,就是讲学,都不会有机会!”
闵子骞叹道:“恐怕?先生连离开宋国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次!这个官员我认识。下次!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幸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