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得知学生张山风不是以前的顽劣,变得是个人了,还是觉得很欣慰。
“当年恩兄是如何与先生认识的呢?”公子郢又追问起来。
“我怎么都没有听他讲过?好像从来都没有提及过?哦!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恩兄不要误会!也许?我们谈的都是学说上的事吧?孔丘是经常当陪衬教材来提及的,就是没有提及到恩兄。”
“呵呵呵!”方基石笑道:“也许是提及了我的名字,只是没有引起你们的注意而已!呵呵呵!那小子成材了,我也就放心了!唉!你不知道!当年的他,很调皮的!小家伙!他还跟我打过架!嘿嘿!”
“他还跟你打架?他?”
“他试探我的武功,以为我没有全盘教给他!嘿嘿!这小子!看见他我非捶他一顿!”
“他都三四十岁的人了,你还捶他?”
“我捶他!我要他丢人!嘿嘿嘿!我看他的脸上能不能挂得住?他要是挂不住,那他对道学的理解还没有透彻!还没有了悟人生!”
“恩兄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把他当孔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