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子骞一直坐在一边听着掌柜说话,见掌柜根本不把先生当回事,心里很是不服气。他想发作,可见先生却在认真地听着,就没有敢发作。
心想:先生都能承受,我又如何不能承受呢?丢人丢的是先生,又不是我?
反过来想,又觉得先生不怎样,默默承受一定有先生的道理。那就姑且听着吧?
子路由于喝醉了,趴在桌面上睡了。客栈的大厅里很温和的,这几天陪着先生练“野外生存”没有睡好觉。趁着酒意,正好睡个好觉。
“以掌柜的意思?我孔丘当如何呢?”孔子看着掌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问道。
“你想如何呢?”掌柜问道。
“我想如何?”
“你离开鲁国,来到宋国,想如何呢?觉得?将来你想如何呢?”掌柜引申地问道。
“我?”孔子楞住了。好半天之后,一个人喝了一口酒,说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孔子很想说:我是被季桓子逼迫着才离开鲁国的。要不然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