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孔丘为什么出妻了,我也知道鲁国大神为什么要送房子给亓官氏住了……”
“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收队!”为首的官员说道:“既然孔丘已经出妻了,那就跟亓官氏、孔鲤他们没有关系了!走!”
目的达到,也就无须废话。话也就不要说得太明白,太明白就对季桓子不利。这不是?就是来“封口”的么?既然亓官氏吓得都摊牌了,还有提醒她的必要吗?
回去!赶紧回去!把这一特大新闻汇报给主子。嘿嘿!竟然还有这事:孔丘早年就把亓官氏给休了?
这些人回来时方忠还没有走,听到这件事后,他一样吃惊:什么?孔子早年就把师娘给休了?这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怎么可能呢?
方忠本来是想走的,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走不了。他害怕季桓子一时失控,真的把孔子一家人给杀了。要知道!孔子的儿媳妇,孔鲤的妻子就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再则!事情正在进行中,你也不能急着走。
“孔丘真的写了出妻证明?”季桓子楞了楞,一样不敢相信。
这么大地事,怎么可能呢?这要不是说诛他们全家,恐怕这事还抖不出来?
“是孔丘的笔迹!是写在帛锦上面的,看那个样子,是真的,绝对不是假的!已经很多年了,做假也做不出来……”为首的官员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个官员跟先前的官员不是一个人,季桓子为了推卸责任,没有让同一个人去。一旦事情暴露,被人说三道四,他就可以推卸责任,说“这事我不知道,都是下面的人干的”,或者!都是家臣私下干的。
“怪不得了?孔鲤那么地害怕他爹!”方忠趁机说道。
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到此为止,已经达到目的了。
“嗯!”季桓子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