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就冷静下来。
反问道:“此话怎讲?我怎么是打着为主上办事的牌子,做自己想做的事呢?我是鲁国官员,司寇,就应当为主上分担事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主上同意的。而且!堕古老的事,都是他们同意的。现在!费邑和郈邑都已经堕了,就剩下这里……”
方忠打断道:“他们当初不知道你的用心,所以就答应了!而现在!他们醒悟了,开始反悔了!你知道么?你以为你的想法很好,是吧?可你犯了一个致命地错误!……”
“错在何处?”孔子打断道。
“你很危险了!先生!看在你为我起名,而且还是我的启蒙先生的份上,看上你还能这样沉着地对我,没有立即杀我!我就如实相告吧!先生!大司寇!你很危险了!你?”
“请讲!”孔子故作镇定,伸手示意了一下,说道。
此时的他!还真的没有想到哪里有危险?危险!什么危险?除非就是打仗的危险。
打仗!自然是有危险了。
“之所以郕邑你堕不了!是因为我!我让他们死守着,没有让你堕!……”
“你?”听到这里,方基石把剑拔出了一半,气得“你”了一声。当听到后面的话后,他又把剑快速地放了回去,剑与剑鞘发出“锵”地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