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紫馨拉开离间的房门,客厅里哪里还有张扬的影子?不由地顿了下纤足,恨恨地骂了一声:“这个坏蛋,居然说走就走。”
孙思远看了看自己这个宝贝孙女,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慢悠悠地坐下又喝了一口小酒,才开口说道:“孙女啊,任何道路都是自己选的,可你选的这条路啊,前面到处都充满了坎坷,爷爷看着都心疼啊。”
“爷爷,你知道什么啊,就知道乱说。”孙紫馨哼了一声扭头又进了里屋。孙思远摇了摇头:“唉,爷爷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你们那点小把戏我什么不知道?”
李常委声如洪钟哈哈大笑:“老孙啊,年轻人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为妙,我走啦,这酒留着晚上在喝。”
“哼,快走吧,你个老东西,感情是火炭不落到谁脚上谁不知道疼啊,当年你孙女找了个勤务兵,不是把你哥老家伙气的一蹦三丈高?现在还好意思说我。”回头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房门,孙思远又端起了酒杯。
等到张扬跟幽灵一样出现在济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大楼里的时候,徐曼诗和何婉盈等人乘坐的飞机还没有降落。
胡莎莎已经在昨天夜里接到了张扬安然无恙的电话,这一惊一砸的任谁也承受不了这种大悲大喜的巨大冲击。在接到电话以后她就病倒在了李娜敏的病房里面。幸亏老张家有钱,住病房也是住的高等房间,胡莎莎也没有再挪房间,就在李娜敏的房间里面挂上了点滴,两个人一边床上躺了一个,只忙坏了张母和几个保姆。
李娜敏这一胎又生了个八斤多的胖小子,虽然几个媳妇接连都说有事要去忙工作,张老太太看着大孙子笑的合不拢嘴,倒也没有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