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钟奎人中的那位妇女,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人中穴一道深深的掐痕道:“你浑身湿透,这里没有住户,我们俩也不知道怎么帮你,就只好掐住你的人中——劲大了一点,不好意思。”
“哦,你们是河那边的人?”钟奎不介意的神态,苦笑一下,急忙问道:“认识肖旭吗?”
“肖旭?”妇女和丈夫相互对视一眼,“你认识她?”
钟奎点点头,蹭地起身,浑身湿透,衣服沉甸甸的黏住皮肤的感觉真心不舒服。屁股上还有湿漉漉的泥沙,粗眉毛拧紧,使劲的跺脚。闷闷的答复道:“算是认识,不过很久了。”他有观察到这对夫妻在听说肖旭时,面色瞬间微微一变。
余下就是沉默,沉默——
之前的相遇之恩的感激之情,因为肖旭的话题,把他们俩三人的距离那远了。没有谁在主动说什么,钟奎靠在车子边,一时间也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
丈夫扭开头,搭手看向河边。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没有给钟奎再谈及肖旭的话题,就伫立在原地,闷闷的抽起烟卷来。没有主动递给钟奎一只,独自一个人享受尼古丁带来的麻醉感。
“奇怪,船只去那了?”妇女走上河边,重复丈夫的举动,细细的扫视一番,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