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期来临,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灯红酒绿的映照。辗转难眠在不同房间,不同床上的三人都在同时想一个人,钟奎在那?
一辆轰隆隆发出超大噪音的重型卡车,喘息着停靠在距离人群集中区域较偏僻的荒凉地带。这里少无人烟,除了怪石嶙峋光秃秃的山峰,余下的就是沙尘和杂草,唯一游走在沙尘杂草丛中的是狼群,以及一些食肉生物。被狠狠的拖拽下卡车车厢里,再被抛弃废物似的,甩在杂草里。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浑身就像着火那种火烧火燎,浑身酸痛,口唇干裂得渗透出血珠子。
卡车轰隆隆的离开,留下一连串来不及跟随轮胎离去的厚重尘埃,以及卷缩在沙尘杂草中的他。他不是不想动弹,而是动弹不了……远处一对绿莹莹凶狠的目光在他被抛下来时,就紧紧的盯着他看。
那是一对狼夫妻,母狼肚子很大,看来应该不日就要临盆。公狼,吐着猩红色滴答着唾涎,一步一步的靠近浑身乏着血腥味的猎物。
在公狼看来,这是一具可以存储的巨型猎物。妻子要生产,必须要存储食物,供它生产期间用。它们可是转悠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食物,这次可是发迹了。
可惜的是,这只猎物太过庞大,足有一米七左右的长度,高大的身躯应该有70公斤。公狼想到美味就在眼前,哈喇子更是滴答得勤……它干脆,启动四肢,一溜小跑,想要尽快咬断猎物的脖子,这样他就不会在醒来之时感受到任何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