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好一会儿了。”说着话冉琴上前,温柔体贴的扶住他。
大白天是香草用一双小手圈住腰身,在此刻是冉琴近身扶住他。一股女家的体香气息,沁进鼻息挑逗着他的极限。
酒是醉人的**药,也是穿肠毒药。
钟奎第一次酒醉,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实实在在的控制住。他被带到一间房子里,房里摆放着一张松软舒适的大床。
床!是人类赖以生存之一的休息场所,也是繁衍子孙的道具。高一脚低一脚,被人扶住完全不能自己,轻轻的放倒在床上,一双灵活的手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半醉半醒之际,鼻息贪婪嗅闻着一缕缕送至鼻息间的体香。瞬间的迷乱,在雄性荷尔蒙旺的助力下,他再也控制不住一个正常男人生理需求的冲动。
他只觉得女人肌肤白皙光滑滑的,腿形十分匀称诱人。
之前女人一直都显得很矜持,然后一上床。她就判如两人,完全就像是有备而来,好像专门为了这件事来的。随着钟奎手的动作和口里呢喃轻喊,她敏感的做出反应,扭动身体,大声呻吟。随着钟奎手的动作和口里呢喃轻喊,她敏感的做出反应,扭动身体,大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