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喊住那位农民,仔细询问起来,一旁的小戴赶紧拿出笔记簿做笔录。
“这个人好吃懒做,在幺妹店子经常赊账,拖欠了店老板几十块了吧!一碟花生米也可以下酒,一块豆腐干也要喝老半天的酒。每一次从幺妹店子出来,都是醉醺醺左脚靠右脚走的。”
冉琴记住了这个人绰号三癞子,游手好闲的主。只是他的死因却觉得有点奇怪,如果说是喝酒醉死的,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如果说是打死的,可是看他的伤势也不会伤及性命的。
尸体整个被损坏,眼珠子也遭野狗掏来吃了,只剩下一对血糊糊空洞的眼眶,瞟眼一看真心的瘆人。
三癞子的堂姐是下午才听说这件事的,孩子出院了,却夜夜啼哭,两口子急得跟什么似的。还得来公安局认领尸体。
冉琴也因为要查三癞子的死因,所以没得空闲来钟奎家里。
三癞子的堂姐对冉琴提到一个婴儿。
婴儿在人们的眼里是很弱小的群体,怎么会想到可能会对谁构成什么威胁。在堂姐提及到婴儿时,冉琴也没有当回事。
就在三癞子出事后的一天,钟奎家来了一位客人。
香草开门一看是文根来了,喜不自胜的她,赶紧张罗着去买好菜来款待这位未来的夫婿。
文根招呼师父和钟奎热烈握手,三人沉侵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
“钟奎你的铺面怎么关了?”文根坐下张口就问道。
“停业整顿,没事的,过几天去工商局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