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坏那种,就是害群之马吧!我有一个乡坝头来的亲戚,就是遭托骗到偏僻巷子里把身上的钱全部抢光了。连身上的衣服都不放过,只留下一条裤衩,蹲在巷子里还是我们家那口子去把他接回来的。唉!这年头……”阿姨说着叹息一声,已经逐渐走远。
钟奎琢磨着阿姨和刚才那个女子的话,离开原地去寻找开往铜川县的班车。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样子的鸟儿都有,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什么三教九流五花八门的人都有。
就在钟奎寻找班车时,一位身穿浅黄色僧侣装的男子,悄悄盯上了他。
该男子脖子挂着一串黑幽幽闪着细小光泽的木疙瘩珠子,头戴一顶僧侣帽,僧侣帽下遮盖不住一头乱糟糟的黑发丝。看此人的样子,活脱脱就像济公再世的打扮。
此人几步快走超过钟奎,横身拦阻他的去路,然后就肆无忌惮上上下下把他审视一番。
钟奎莫名其妙的看着此人道:“有事?”他冷眼瞥看在此人,心知此人就是志庆他们口里传说的江湖术士。这些讹杂人钱财口称替人消灾的假和尚,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
“我想给你算一卦。”假和尚看着钟奎,一本正经道。
“算什么?我不算命的。”钟奎十分恼怒也很郁闷,特么的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刚刚摆脱一个地痞这又来一个假江湖术士。
假和尚煞有介事的看着钟奎,一步、两步、三步,围着他转悠一圈。脸色一沉道:“你有大凶,如果不听我的,势必就会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