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一切都是巧合,是巧合吗?钟奎下意识的伸手触摸额头之间的那一抹胎记。蹙眉苦思瞎想之后,又自我否定了是巧合的想法。这胎记在幼时很明显,随着年龄的长大一段时间那片晕红色浅显了些,曾经还以为会慢慢淡化。没想到现在更为明显,人一打眼就看得清清楚楚的。
左思右想钟奎实难接受这些从天而降的结果,他千万次的否定女人灌输进思维里的一切。
要想忘记这件事,那么就得把另一件事提出来,放在思维里去想,用这件事来冲淡印迹在脑海的另外一件事。这样钟奎就把香草的事情从记忆里提了出来,他很想像在墓穴里那样,至少可以在梦境里看见香草……
还没有把香草的事情理出一个头绪来,病房门传来‘笃笃’的叩击声。
“进来吧!”
“好。”
钟奎看向门口,见应声进来的这位,就是前天和那位勘查队长一起离开的刘文根。
刘文根是给钟奎送东西来的,他们在发现钟奎时,他身边有俩样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