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让徐驰噎得说不出话来。钱琳一边感概县令大人的会想、能想、敢想,一边好意提醒道:“话虽如此,在皇上不知道大人的诸般好处之前,卑职担心张五郎私自对大人不利,还请大人斟酌。”
陈楚道:“钱大人的提点甚是在理,那钦差大人吃了三郎的亏,必定在刺史大人面前百般阴损于你,以致刺史大人听信谗言,提了府兵来捉拿三郎,三郎要早作打算。”
“噗!”徐驰大笑道:“哪有刺史攻打县令的,人家又没造反,大郎你多虑了,放心放心,大家都放心吧,本老爷自有主张。”
徐驰虽然不懂大周的律法,但比照后世的规则,市-委-书-记带兵攻打县-委-书-记,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
“若是张五郎将此事禀告于圣上,请了圣旨来捉拿大人呢?”钱琳再次好心提醒。
徐驰笑道:“那是肯定的,那个狗屁张五郎要想整垮老子,唯有通过在皇帝面前告状。但是,他能告状,老子也可以告状嘛,老子就不相信,朝廷就没有一个明白人。”
徐驰想了一想,又道:“第一,周刺史是个明白人,绝对不敢来冲击县衙,否则,他就是谋逆大罪。
“第二,那狗娘养的告状,老子也告状,看谁告得过谁。
“第三,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假如真的有危险,老子就开溜——老钱,把老子的银票全部搬过来。”
“大人,您干甚么?”钱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一下子扯到银票上去了?
徐驰笑道:“你照老子的办就是了。”
徐驰卖地赚了二十七万贯,除掉成本三万贯,以及其他的开支一万贯,至少纯赚二十三万贯。加上陈楚带过来的十万贯,徐驰手头加起来,一共三十三万贯有余。以一文比值一元人民币,三十三万贯则是相当于三至四个亿。比起后世一个村支部书记都要贪污七八个亿而言,徐驰算不上大贪,但他已经相当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