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绫只得将秦娘子与韩可可二人支使开,就连馨儿与唐倩,也识趣地到外头去了,单绫却还是不好开口:当着徐驰的面,这话儿怎么说呢?你总不能把县太爷也支使开吧?人家才是作决定的。
单绫弄得神秘兮兮的,又说宋誉是衣冠禽兽,在徐驰看来,宋誉顶多是人老心不老,大不了背着柳絮儿在外头打点野食儿。在男权社会,不过是小事一桩,冠之以衣冠禽兽太严重,更谈不上十恶不赦。
“你倒是说呀!”徐驰着急了,“有那么难以启齿吗?人家做得出来,我们说一下听一下还不行?”
对单绫而言,当着徐驰的面,还真的是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只好涨红着脸,含含糊糊,字斟句酌地说了个大概。一待说完,便长舒了一口气,有点汗流浃背的感觉。
单绫长舒了一口气,徐驰也跟着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骇世之举呢,一句“虐待”“重口味”不就结了?只是用燃着的香烛去烫女子的**部位,比后世的“捆绑法”、“滴蜡法”、“灌-肠法”等等,更变态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五花八门、恶心变态的法子,都是av里的爱情动作,现实中好像没人使用过。所以,徐驰怀疑柳絮儿为了替自己洗脱罪名,故意往宋誉身上栽赃,或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骗取单绫和县太爷的同情罢了。
徐驰看着满脸绯红的单绫,问道:“是真的吗?”
单绫点点头说:“绫姨还能骗秦儿不成?”
柳絮儿在单绫说话时就停止了嚎哭,静静地等待徐驰的反应。她之所以处心积虑、用尽心机地谋杀宋誉,对宋誉的仇恨是次要的,而最主要的动机还是追求自己的幸福。总的说来,她是不想死的,即使宋璟到最后抛弃了她,伤感归伤感,但还是不想死,虽然按法律,她是必死无疑的。
“我有点不相信,”徐驰摇了摇头,对柳絮儿道:“他烫你,你不知道跑吗?再说,你跟着宋誉那样的老头子,他痛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舍得虐待你?”
柳絮儿默然无语,宋誉施展兽行时,自己何尝不想逃脱?但又能逃到哪里去?即使可以逃脱,自己与宋璟又如何能走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