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也没奈何,你要试就试吧,别坏我的事就行了,“爹教训的是。”
陈尚那个老家伙也是狗胆包天,竟毫无惧色,所谓无知者无畏,手在木匣里来来回回转了几个圈,愣是没碰到蛇。陈尚不由满面狐疑,对徐驰道:“秦儿呀,怎么没摸到?”
你能摸得到蛇就怪了,手再往下一点,摸到个美女倒是有可能的,徐驰想。为了避免陈尚坏事,徐驰赶紧将他的手扯出来,说:“好了好了,蛇看见您都躲起来了,怎么碰得到?”
陈尚“呵呵”笑着,竟然在靠椅上坐了下来。
“爹,没事了,您可以出去了。”徐驰提醒道。老头子心血来潮,未必还想坐下来观摩观摩再走?
“没事,二郎便是下一个,为父等一下二郎,到时一起走不迟。”陈尚解释道。
徐驰无奈,只得通知赵裕民继续叫号。
不多一会,陈越进来。两个衙差开始例行程序,卷袖子,扎手腕。
陈越想,这高县尉与三郎好不讲情面,一家子人都信不过,真是岂有此理。于是诘问道:“这是何道理?你们竟敢怀疑于我陈越?”
没等高林生解释,陈尚怒道:“孽子,不做亏心事,何来的不能验证?莫非你做贼心虚,害怕了不成?”
陈尚当然不至于怀疑自己的亲生儿子,借陈越一百个胆他也不敢的,之所以如是说,一则相信儿子的清白,二则显示自己的尊严。
陈越心不甘情不愿地走拢公案旁,毕竟有些害怕,手便哆哆嗦嗦地抖动。
检测的结果自然与众人无异,当然,陈尚是唯一例外的一个。随着一声惨叫,陈尚陈越父子二人脸色惨白,呆若木鸡。
待回过神来,陈尚一巴掌打在陈越脸上:“孽障!竟然是你?你……你……老子打死你!”接下来便是手脚并用,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