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又回到公案后,镇堂木一拍:“仵作何在?”
“在!”两个仵作抬头挺胸,回答得干净利落——当着数百人断案,他们二位爷也露脸了不是。
“查他下面!”镇堂木又一响。
仵作检查的结论无疑是徐驰想要的效果:“禀公子,嫌犯下体有瘀伤,另外下-阴肿大!”
徐驰嘿嘿地环视了众人一圈,道:“还有谁愿意去检查一下,看看两位仵作兄弟检查的结果是否属实?”
只要不是近视眼,高涧下-阴肿大是不争的事实,徐驰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为了增强效果而已。
徐驰嘿嘿笑着道:“高涧啊高涧,你不要说下-阴肿大也是你这段时间看书熬夜、准备春闱的结果,老子还没听谁说过,读书把下面读大了的。”
众人忍俊不禁,对呀,眼睛充血可以理解为刻苦攻读的结果,至于下面肿大,且看高涧又寻个什么由头。
此时的高涧,想死的心都有,顾不得自己的下面还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朝徐驰冲过来,打算鱼死网破,和他拼命。
当然,高涧的举动是徒劳的,也是不切实际的,一介文弱书生哪里逃得过两班如狼似虎的衙差的控制?还没冲到近前,便被赵裕民等人摁住在地。
“说吧,下面怎么回事?是否是施行强暴时被张丽小姐膝盖所顶伤?”在徐驰的嘴里,张丽小姐又抓眼,又顶阴,俨然是个相扑好手。
高涧被衙差按在地上,索性来个死猪不怕烫,随你如何说,随你怎么问,就是不开腔。
徐驰嘿嘿笑着:“不招是吧,来人呀!给我打……”徐驰的镇堂木悬在半空,没有拍下,“打几板呢?”徐驰自言自语,好像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