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点了点头,“是。她自己跑我家去了。”
我说:“你把门钥匙给我,我去找她。”
“我这儿没钥匙,房钥匙在胡三桂那呢。”老叔这句话给了我当头一棒,滚刀肉在一旁插嘴道:“我说李天,你就不能想点别的,趁年轻,多倒几次斗,也好多存点钱。”
这两天我求遍了三桂,三桂用了各种方法岔开话题。期间我去看了我妹子,给她买了几百块钱的吃物,望着李萌萌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完的酸楚。可以这样说,我是个千古罪人。或许现在你不会明白,但以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说这句话了。
两天后,北京的天空阴沉沉的,朦胧的灰色铺满了城市上空,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只剩下孤零零的我。我接到唐沫的短信是在九点十七分,就在我刚醒来不久,我起身踱门而出,这才发现三桂和单大两人早已不见踪影。
唐沫的短信是让我去花苑别墅1214号去和其他人汇合,我心说唐沫住在这种地方,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敌意,花苑别墅的房子,我估计我两辈子也买不起。两个小时后,一路奔奔波波终于搭公车到了花苑别墅。
我按门铃单大把我迎了进去,商议了将近半个时辰,最终达成一致。先做长途客车,中途转火车,火车转客车,客车转出租车,出租车转木舟。
几经周折,算是坐上了火车,这俩火车包间空余很多,我不想四个人都挤在一个包间里,于是就掏钱请了买了三个包间的票。我和三桂一间,单大和龙眼一间,唐沫一间。本来我是不想帮泼妇买票的,但又碍于到墓里少不了互帮互助。
可没想到单大竟走进我的包间里,把三桂给轰了出去。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给林晴一条接着一条的发微信,林晴一条都没给我回。转眼之间烈日悬空,我心想既然小妮子没有要理我的意思,我还丢那人干啥。
这个时候,我想起苗岩山顶一事,便让单大说说陈四爷的往事。单大原本睡意四起,被我这一提醒倒来了精神。我关掉手机屏幕,开始听单大细说起和陈四爷的往事。
深山老道单大年轻时缺德事做尽,便打算退隐山林不再摸金。要说这老道究竟属于哪个门派,他自己也说不准,老道最早是祖上传下的摸金手艺,自然名正言顺属于摸金派。但老道中途遇见龙眼张贵圆,后又和他相互为师,相互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