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臣已经完全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板凳上,他原先鲜艳亮丽的贡品丝绸做的衣裳上已是一片殷红的血迹而夏儒手里的硬木杖上也已经血迹淋漓。
周围的家丁们禁不住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差不多了吧?但是他们的老爷却完全没有要停下了的意思,仍然是狠命的抡着硬木杖,噗嗤噗嗤的重重的打在夏臣血肉模糊的腚上。
眼看夏臣已经慢慢的连嘴里的呜呜声都要没有了,不但不挣扎了,硬木杖落在腚上,夏臣竟是连动弹都不动弹,完全一点反应都没有
旁边的管事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上前一步硬着头皮道:“老爷,再打下去大少爷就要没命了这几十杖下来大少爷也知道教训了以后万万不会再这样了老爷还是手下留情吧”
“留情?留什么情?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他”说罢,夏儒又继续抡起硬木杖接着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