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徐鹏举的话,白玉兰开始皱眉仔细回忆自己的每一个步骤,是不是哪里出现了漏子。
张知节放下了酒杯笑道:“应该是贼人比我们还要心焦才是,他们费劲心机的把我引到南京,总不会是要我来游山玩水的”
“我要是过两天拍拍屁股回了北京,他们还不得哭死啊所以他们一定比我们还要心急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们,竟然能这么沉得住气”
引得张知节佩服的黑衣蒙面女子,并没有张知节想的那么从容,更没有张知节把酒笑谈的悠然。
此时的蒙面女子深深的蹙着眉头,右手里的酒杯攥的紧紧的,放佛稍一用力,酒杯就被捏的粉碎。
而蒙面女子旁边的红衣女子则是一副坐卧不宁的样子,一看就是心里头十分烦躁。而这艘画舫也不断的和别的小船接触,似乎在传递什么命令。
又呷了一口美酒,张知节目光一转看着徐鹏举笑道道:“其实,我有一个主意,一定能刺激到对方”
看到张知节的的目光,徐鹏举有种不妙的感觉,不过还是干笑道:“什么主意?”
“不如鹏举兄派人去把听涛阁给退了,这样的话绝对能够刺激到他们“张知节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