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当沘站起来一甩袖子,气道:“我堂堂郡王去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呢”
朱当漎看着甩袖而去的朱当沘,长长的叹了口气,自从去年以来,整个鲁王府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和谐的王府了
自己强撑病体,实在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自己决不能眼睁睁看着祖上传下的这大好的基业,毁在自己这一代不肖子孙手里
朱当漎站起来,开始布置迎接皇上钦差的事情。从晚宴到住处,朱当漎都不厌其烦的一一过问,直到都安排妥当了,这才放心下来
张知节带着三百缇骑浩浩荡荡接近了兖州城,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他们都认出来了,那个被绑在马上的正是为祸兖州府的东瓯王世子。
张知节的这三百缇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鲁王府的侍卫,都非常惊讶,这是哪里来的人,又为什么把东瓯王世子和他的爪牙绑在了马匹上
不过鲁王府在兖州府的确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借他们三个胆,他们也不敢围观叫好,都只是看了两眼就匆匆躲开了
张知节见到这种情况才真正了解到,鲁王府在兖州府到底是什么样的威势怪不得那东瓯王世子可以如此的横行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