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展忙拱手道:“先生,我是和桓大人一起来的,我的伤没那么重,早就好了,为了保密对外还说我在养伤。”
费辰笑着锤了一下荆展的肩膀。荆展巍然不动,费辰却放下心来,笑道:“荆将军乃主公手下虎狼,又一手好箭法,正合适协助我们杀掉那领军之敌。”
桓彝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若非有荆将军在。而且费先生你有肯定我们行踪隐密,我也不会轻易涉险的,否则陷众弟兄于危难事小,坏了主公的大计事大。”
费辰抓住桓彝和荆展的手道:“如此,就让我们把这成都府闹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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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的蜀中。草木繁茂,新柳已经吐出了嫩芽。已经有了几分春意景象,一队人马正分两列,奔走在通往成都府的官道之上。
他们的相貌和手中所举的旗帜,一方明显是塞外胡人,一方却是晋军打扮,而在他们前后又有数百大成国装扮的士兵护卫引路。
此刻,队伍之中,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年轻汉子,着身旁缓缓行驶着的一辆华美马车,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呸,汉妇儿就是汉妇儿,如此娇弱,弱不是他们非要乘马车缓行,老子早到成都了,这种柔弱之辈主公还偏要和他们为盟,就算没有水军我匈奴铁骑一样可荡平江左!”
此人正是匈奴汉国新任的大将军,刘聪的儿子刘桀,此次挂着一个副使的头衔,跟随使团前来,目的也很简单——镀金。
和一般的使者喜欢坐车不一样,这一路刘敷多是纵马自行,就算在苦寒的塞外也是如此,在刘敷来,一个汉子如果整天躲在马车里,实在叫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