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都县令冯yu听了也道:“这些水军的战斗力怎么能和狂澜军相比,若是将军亲自出阵,怕是能很快就dang平海匪。”
冉瞻听了,一张黑脸上浮现出喜se道:“还是你会说话。”
谢艾听了,却毫不留情的讥讽道:“喔,原来冉将军可以如此英勇无匹啊”
冉瞻一听谢艾这个调调,心生警惕道:“没有,我没有说我英勇无匹,我可比不过主公”
说完,得意的了谢艾一眼,那意思是我才不会上你当。
谢艾呲笑一声:“好说,既然不是英勇无匹,那将军凭什么横扫这些海匪?敢问冉将军是会驾驭舰船,还是会统领水军?又或者将军其实天生擅长水上战斗?”
冉瞻闻言,老脸一红:“这个,某是骑军,为啥要统帅水军,区区长江我度过去一样可以纵马江南?”
谢艾却一指四面:“冉将军,你眼中只到这一条长江,却可知这江南水道纵横,十几里一条河叉,数百丈就是一道桥梁,大面积的平原丘陵之地甚少,你这骑军可曾练得水上飞的功夫,若不曾习得这般法术,那又凭什么不起人家水军?”
冉瞻这次听明白了谢艾的意思,论斗嘴他可不是谢艾对手,黑脸涨得通红道:“那总有能跑马的地方,我把敌人引到能跑马的地方在打也一样;再说这是冯县令说的,我还能反驳不成?”
王烈闻言,笑骂道:“屁,是好话你从来都不是照搬全收,不会谦虚的,好了,你做好准备,一会万一庞毅将军有所不敌,你也不能闲着。”
冉瞻一听,喜上眉梢,和大多数狂澜军将士一样,无论王烈怎么说他们都行,只要最后能让他们出战,他却不想自己根本没打过水战,今日出战是不是赶鸭子上架,而且还是一支旱鸭子。
谢艾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他可不屑于和冉瞻辩解什么,现在在狂澜军中,如冉瞻这样对水军怀有轻视的将领不在少数,甚至可以说是大多数武功高强、能文能武的将领几乎都对水军十分轻视。
尤其是那些原来的骑军将领,如苏良、段文鸯等人更是一万个不起水军。
也因此王烈组建水军的时候,不得不强行任命一批他觉得有单独统军能力的将领为水军暂时的将领。
然后就是从中低层军官中进行选拔,并表示将来一概给予重用。如此恩威并施下,才算选拔出了可以组建一支两千人水军队伍的军官梯队。
随后,王烈又让他们跟随陶侃派来的水军将领学习一段时间后,才算有了一批勉强合格的水军将领。
这次狂澜军出征江左,他们那支两千人的水军也沿海岸南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抵达江左。
所以,不要现在这江左水军在军纪和战斗素质等方面,似比狂澜军低,可若真到了水面上,狂澜军还真不是人家的对手。
这一点谢艾清楚,王烈一样清楚,所以他才任命庞毅为将,刚刚更是脱甲赠刀收买人心。
这些事冉瞻也自然清楚,却如此嘴硬,只能让谢艾暗自感慨这人心难改。
至少,现在冉瞻他们都不会成为优秀的水军将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