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点点头:“这就可以,你现在出去,就说你大哥要协助我们在这里谋划一切事情,你暂代你大哥统军,指挥手下,协助我军渡江”
孟林忙点头称喏,得王烈信任,又能为家兄报仇,他心中的悲愤也减轻了不少。
等孟林出去后,谢艾却忽然问:“主公是直接去建康么?”
王烈道:“当然,过men而不入,是为无礼,渡江后,快马赶赴建康,而且我要带着他们的人头去。”
说完,分配好兵马,让那他新提拔的水军校尉赶快准备船只。
经过刚刚的一切,这次再没有人敢耍什么hua样,其实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所有船只,只是开始准备拖延时间才没有立刻让狂澜军登船。
但此刻,除了那孟林,其余人却恨不得能立刻送走这帮瘟神。
不过一刻,第一批准备渡江的六千狂澜军人马全部登船完毕,其余人则列队在岸边耐心等待。
江都县的水军战船约有四十余艘,最大的一艘可装载三百余人,但却只有一艘,其余都是装载量在一百人左右的快船,加上临时征召的民船,一次运送六千人过江已经是极限。
码头上正热火朝天的运兵,将近午时的时候,那边江都县的官吏和城内的一些大户们却在江都县令冯yu的带领下来到了码头。
这些官员一见王烈,就拜倒口称明君饶命,有些人甚至直接哭出声来,一幅如丧考批,被人杀了爹娘一般的模样。
王烈微微诧异,冯yu忙上前解释道:“大人,不知道何人在城中谣传,说大人准备要把这县城内所有官吏和大户全部抄家,将他们的军资抵做自己被焚毁的军饷物资,下官百般解释他们都不相信,下官无奈这才带他们来见大人。”
王烈一听,忙让众人起来,并耐心劝慰道:“诸位,你们不必害怕,我王烈并不是盗匪,走到哪里还要劫掠,更不会去叨扰诸位大人;至于我那军资,并没有被毁,昨夜我已经事先将军资转移,这不正准备运送渡江呢。”
王烈笑着一指不远处码头上刚刚推来的数百辆辎车。
众人一听,再仔细一,这才放下心来,有些人觉得不好意思,其中一个商人却是脑袋转的嘴快,立刻道:“王将军,我等其实也应该为大军分忧,我自愿捐献军饷十万钱。”
另一个官员一听,忙不甘落后道:“我愿捐献十万钱,还有两百匹棉布。”
如此下来,在场的大户和官吏到有一多半都认证捐献了军资。
王烈一边在心里暗叹这些官吏平时一定没少贪墨,一边笑眯眯的对他们不断勉励。
随后,王烈拉起冯yu,走到一边轻声道:“冯县令,你带这些人来,肯定想到他们最后肯定会主动捐献军资吧,你这玩的是什么把戏?”
冯yu一听,正se道:“yu就知道瞒不过大人,不过大人明鉴,这些人平常巧取豪夺,我亦没有办法让他们还利于民,如今大人来了,大人代表至尊,又在北地驱除鞑虏,却正好给大人做一点贡献,也是应当。”
王烈一听,赞赏的着冯yu,心下却有写喟叹这等人才却不能为自己所用。
此刻,冯yu那带着几分傲气的面庞在正午的yan阳里却如刀刻一般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