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狂澜军将士,战死者皆如英烈祠,千古祭祀,万载留名。
荆展点点头,却是将手下分成两部,也去浪费时间不救火,只带手下击中在火势较小的船尾,这里还有一架床弩。
然后,荆展让手下将那床弩再次对准正急急驶来的敌舰。
眼见海龙帮舰船接近两百五十步内,床弩之弦爆鸣,无翎的火焰箭矢射出,直接命中了当先的一艘敌舰的主帆。
那支敌舰顿时如前两艘敌舰一样,缓缓的停了下来,敌人开始拼命救火,但随后狂澜军这边又是几只弩箭射出,彻底让那敌舰上变成了一片火海。
但只来得及消灭这一艘舰船,其余两只敌舰已经从两侧包抄上来。
因为着火的原因,狂澜军的舰船早已经损毁,失去了动力,而床弩又是固定在舰艏不能移动,荆展他们只好放弃继续使用床弩,选择用手中的弓弩射击。
此刻,对面的海匪似乎觉得大局已定,十几个海匪聚在船头,不断对这边吼叫着:“赶快投降,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全部扔到海里喂鱼”
荆展鹰目含冰,朗声喝道:“对面的孙子,你们听着,狂澜军只有战死的英烈,没有投降的懦夫今日就让你们知道你家荆爷爷的厉害,兀那船头的黑衣汉子,我这第一箭就要打你的脑袋”
这话一出,对面顿时一阵狂笑,现在狂澜军的舰船距离敌人的两艘舰船虽然越来越近,可足足还有一百五十多步,这夜晚射箭又不比白日,白日里能射一百步的弓箭手,黑夜中就算有明月、有火把照耀,也顶多射出六十步。
而他们眼中的荆展就算是有强弓能射出一百五十开外,又怎么可能借这微弱之光射中船头摇晃不定的那个黑衣海匪呢?
那黑衣的海匪甚至根本没有躲避,手舞着一把鱼叉喝道:“孙子,你要是射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哈哈……”
荆展也不废话,手中雕弓如满月一般,手指猛的一松,箭矢如流星一般,直奔对面飞去。
下一刻,那黑衣汉子连吭未吭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大锤击打了一下,整个人竟然直接被透脑而出的箭矢钉在了船头的瞭望台上。
叫骂声如被人瞬间掐断了一般,嘎然而止,生生憋回了胸腔内。
一百五十步,荆展一箭射杀敌人。
“嘶——”对面舰船的敌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荆展这一箭不单单是射出一百五十步这么简单。
而是正中敌人要害,更是不负前言,正中那敌人的面门,将他钉死在甲板上,这是何等惊人的射术与强弓。
接着,荆展又是一箭上弦,对敌人喝道:“这一箭我要射那带红头巾的小子”
说完,不待敌人反应,又是一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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