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却是闷哼一声,单手用力将马槊一旋,竟然如大枪一般抖出一个枪花,将孔长长刀来势完全封死,槊锋瞬间与刀锋撞在一起。
孔长只觉得一阵力量旋转而来,却借着这力量大吼一声:“斩——”
然后,整个人似乎都要从马背上跃起一般。接着刀锋一转,变横斩为竖披,全身的力气全部加诸在手中的长刀之上,用刀锋直接压住了苏良的马槊。
苏良却怒吼一声,浑身发力,孔长只觉得双膀一酸,整个人的下压之势直接被弹开,苏良竟然单手就把孔长这一刀崩开在身外。
这一下,却是有些出乎孔长的意料,就好像一个本来已经被狮子压在身下的猎物,却忽然有了龙象一般的气力,把曾经的王者狠狠掀翻在地,这样孔长情何以堪。
随后,苏良手中马槊猛的向前一探,直奔孔长前心刺去。
“混蛋,难道真以为我战你不过么”孔长这次不再躲闪,长刀横栏,要以硬碰硬,破掉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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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王处仲你以为是我家王爷谋害令狐先生么?大人怕是在贼喊捉贼吧”刘隗面对王敦的指责,怒道。
王敦却是丝毫不怒,刘隗这种人以耿直闻名,又能言善辩,那就不要试图和他去讲道理,而且这种人你越和他讲理,他越来劲,索性不要讲常理。
王敦故意不屑道:“是啊,陶士行是我的手下,他和人结盟,我当然不高兴,所以是我子做的,好了吧?”
“你,无耻”见他这副惫懒模样,刘隗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敦却自己端起茶杯,自斟自饮,一副我无耻我怕谁的模样。
刘隗嘴上敢骂王敦,但真动手却自知不是对手,更何况,王敦出行那沈充是一定在外边候着的,自己一百个也不是对手。
刘隗耿直却不愚蠢,自取其辱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他只当王敦不开口就是认输,很懂得自我安慰。
令狐艾见状,却微微一笑道:“大将军,艾知道你宽厚仁爱,与艾又无仇,怎么可能下令刺杀下官呢,呵呵;至于王爷,更是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令狐艾有幸成为两位的座上客,这满城的百姓怕都要羡慕我的,等过些日子,全天下都会传诵两位的恩惠。”
“狡猾”王敦和司马睿着令狐艾谄媚的笑脸,齐声暗骂。
令狐艾却忽然一转话头道:“不过,大将军,我来到建康后,却听人说您是极端反对我家主公和陶士行结盟的,却不知道今日大将军是否是来与艾兴师问罪的?”
王敦忙笑道:“元止先生误会了,那些话是说给不懂时事的村夫愚民说的,您怎么还能轻信呢?敦一向敬重那抗击胡虏的王明扬,又怎么会反对他在江左行事?王将军想要帮扶我江左,我个人是很欢迎的,但是陶士行不过是一个志大才疏的书生,而且此人野心颇大,并不是为盟的好选择,这一点还请王明扬与先生你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