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王烈冒险进入冀州,北宫纯就十分反对,因为他当年兵败,就是因为中了匈奴大将刘曜的jian计,冒进进攻,最后战败被俘。
此刻,北宫纯走出大营,抬头着彤云密布的天空,却是暗道:“此战,若主公有失,我北宫纯就算拼命也要为主公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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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扬这是要以身为饵,引石勒这只猛虎此战若能胜之,北地就是他的天下”
与此同时,在大晋豫州与冀州jiao界处,一队近万的骑兵正急奔驰。
领队的将领身高八尺左右,面se稍黑,一缕长髯飘洒xiong前,却是生的相貌堂堂,一副慷慨男儿的气概,正是大晋右将军,统领豫州、青州军事祖逖祖士稚。
在王烈前的建议下,经过这两年的展,祖逖已经完全控制住了豫州之地,建立起了以芦洲为中心的一大片地盘,更吸引了众多豪杰来投,手下如今已经有了战马数万匹,军卒近五万人。
而这一年多来,王烈更是在粮草、物资和战马上资助了祖逖无数,祖逖对王烈可以说是充满了尊重与感ji。
因此,这次一接到王烈要他配合出兵的请求,祖逖却是毫不犹豫,不但g锐骑兵,更是亲自带兵上阵,留其侄祖济代其驻扎芦洲。
自己却和手下大将韩潜一起出兵冀州。
而这时,祖逖也已经接到王烈攻克信都,却固守不走的消息,这才有了上边的感慨。
祖逖身旁的韩潜闻言,却道:“公不觉得王明扬太过冒险了么?”
祖逖闻言,却是一拍鞍桥上的长槊,笑道:“男儿大丈夫就当有冒险的jing神,否则如fu人那般畏缩不前,岂不是苟活于世?”
见祖逖如此豪气干云,韩潜赞道:“将军这席话若被王明扬听去,定引你为知己。”
祖逖却笑道:“什么知己,我可是他师叔一般,所以我这当师叔的必须照拂子侄。”
韩潜笑了笑,却忽然道:“将军,可是你想过没有,若此战王明扬败了,我们该当如何?”
祖逖忽反然问道:“颂云,你曾作为我的代表去并州参加过王明扬的加冠,你觉得他是怎样的人?”
韩潜想了想道:“有礼有智,对人很温和,但似乎又有些冲动;不过完全不像传闻中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将军,到有点文人雅士的感觉。至于其他,没有太多接触,潜不敢妄言。”
祖逖点点头:“你小心谨慎,这一点我很欣赏,不过颂云,有些事情你的还是不够,我只告诉你,你既然出王明扬有礼有智,就应该知道他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冲动的xing格,以他的本事若无把握,又岂能白白留在信都送死?所以,我断定他此战绝对不会败,而且此战他若真有失,我豫州也还是他容身之地,我定助他再战石勒。”
韩潜点点头,虽然祖逖没有告诉他原因,却是忽然明白王烈之所以能成功,这强大的人格魅力实在不可小视,就连祖逖这样的盖世人杰都被他吸引着。
祖逖却是勒住战马,一指远处灯火阑珊的边城道:“颂云,此战你可愿为我的先锋,拿下此城,给石勒恶贼一个下马威”
韩潜忙拱手提枪:“潜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