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雄为人机警,城men破碎后就闪身到了一侧,此刻到这种情况,气得大吼一声,点出几个身穿重甲的亲卫:“不要怕,不要uan,你们几个顶在最前,大家跟我一起冲进去!”
身旁几个身穿重甲,举着盾牌的士兵顿时顶在最前,直接冲进了甬道。
而支雄也算个汉子,随后紧跟杀入。手下一主将如此搏命,也都鼓足了勇气,跟随着杀进了城men。
甬道内业已堵满了狂澜军的士兵和城内的百姓,一见敌军涌入,再次弩箭she来,却被那几个匈奴汉国的重甲步军手中的盾牌全挡了下来。
这种距离内的she击,一般也只会攻击到上半身,而那盾牌却有近一人高,只露出头部可脖子,除非直接命中咽喉,否则没有可能倒下。
还是前边的几个狂澜军士兵见势不妙,数杆长枪刺出,却是命中了他们没有保护的咽喉,将几人拦在了身前。
但那些人临死前,却将盾牌狠狠顶在身前,一举撞翻了前边几个狂澜军士兵,端是凶悍无比。
这时候,支雄趁机带着十几名亲卫,将城men的一半彻底劈开,接着数十人一起涌了进来。
支雄手舞狼牙棍,在两侧亲卫的保护下,一路冲进了狂澜军士兵的队中,狼牙棍左右舞动,顺势劈下,前边那几个狂澜军的士兵伸出长枪,枪锋却瞬间被支雄手中狼牙棍击断。
下一刻,支雄左手的狼牙棍顺势一抡,几个狂澜军士兵被击打得倒退数步,胸口塌陷、惨叫倒地。
支雄身侧的亲卫趁势前扑,只一阵就冲uan了本来密集有序的狂澜军阵型。
支雄更是脚下力,庞大的身躯竟然一跃而起,直接扑进了狂澜军的队列中。
手中狼烟滚左劈右砸,身边的狂澜军士兵只觉得自己如撞上了战车、山石一般,根本没有能力抵挡支雄的神力,骨头断裂的声音和棍子入rou的沉闷声连续不断,支雄一人却如猛虎在狂澜军阵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狂澜军队列中的那些百姓却是率先承受不住这份压力,开始有人慢慢后退,甚至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
毕竟支雄此刻的表现实在非人,就算是这些狂澜军士兵也觉得心惊胆战,更何况是没有经历过残酷训练的他们。
如果是狂澜军的人,身旁的战友和长官都会阻止他们的这种行为,甚至有权直接用战时律法直接惩罚他们。
可这些人毕竟是志愿、义务帮助狂澜军的百姓,身后的执法队也不好出面砍杀,只能着他们步步后退,而顶在最前的百来名狂澜军士兵却愈的不支起来。
眼着城men甬道内的狂澜军就要彻底崩溃,只听得一个声音怒道:“支雄,汝休得猖狂,我来会一会你。”
声音如电,人更胜电,一道身影排开众人,一杆铁枪破开风雪,直接袭上支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