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羌胡校尉随后又连续盘问几个问题,这将领都对答如流,没有纰漏,这才点头对身边的那个西域幢主道:“打开城men,放他们进来!”
那幢主闻言,却犹豫了下道:“大人不是说要仔细甄别么,这样放他们进城,万一有诈该当如何?”
那校尉闻言,气得骂道:“你难道是猪脑子么?没到爷爷我已经甄别过了,你还废话做什么?”
这校尉之所以如此有信心,是因为他知道那枣强的校尉的汉家名字是去年才起的,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对外人人都称之为野力,非他的亲信却是不可能知道。
而且这队骑兵他刚刚查数了下,不过百余人,就算真是敌军,就算自己放他们进城,他们也不可能杀败自己五千人马吧?
那幢主连番挨骂,心中恼恨不已,但还是打开了城men。
城men一开,那队骑兵也不着急,缓缓而入,却的确不像有诈的模样。
那城头上的羌胡校尉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却是大步走下城墙,迎接这来投靠自己的友军。
那队骑兵进了城,却很主动勒住战马,立在城men边,等那校尉下了城墙。
那羌胡校尉来到那一队骑兵前,拱手道:“诸位为我军奋战,鞍马劳顿,辛苦了,虽我们的军士去休息吧。”
那领头的羯人将领却是一个军主,论军衔比这羌胡校尉低了不少,却忙下马还礼道:“多谢大人收留我等,大人不必多礼,我等知道大人军务繁忙,大人请自便,我们有地方暂且安歇即可。”
见这些人如此客气,那羌胡校尉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点点头,让那个幢主拿着自己的令牌,带众人去军营休息。
于是,这百余人在开始那个被责骂的幢主的引领下,一路向信都城的军营行去。
一路走来,街道里不时有数十人一队的巡逻骑兵驰过,而整个信都城几乎不到几个普通百姓,而根据那个幢主说,百姓大部逃离了信都,少部也都被集中在几个里坊生活,却是根本不许他们随意走出举止的里坊。
眼见这信都城内外如此戒备森严,那羯人军主却是一脸严肃。
而这一路上,那个羯人的军主故意没话找话,似无心的问那带路幢主城内的一些情况,比如在城内吃喝可足够,众人是否辛苦。
这些问题都不算什么机密,那幢主也没有起丝毫疑心,而且那幢主许是刚被自己长官连番斥责的原因,却正好是满腹的不满,此刻见有人肯听,却是竹筒倒豆子一般连声抱怨,那羯人军主就趁势引导,在这对话中,总算mo清了城内的大概布防。
而且,这羯人军主敏锐的观察道,这幢主相貌却与现在中原最多的匈奴人、羯人和鲜卑人、羌人都不太一样,模样应当是西域某国流落到中原的胡人。
&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