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婆娘却是一个妒妇,只要冉瞻敢多一眼家里的婢女,这婆娘就会生气,大骂冉瞻,同时想办法虐待那婢女。
这些事情幽州的大小官吏几乎全部有所耳闻,也在这些下人口中口口相传,所以却都当冉府如虎穴一般,无人愿去为奴。
就连小冉闵对自己母亲这种行为很是不满,曾对王烈这个老师明言:“老妇欺下,非英雄所为。”
王烈当时还曾笑着问他:“那可曾欺你?”
小冉瞻顿时涨红了脸,片刻憋出一句:“母亲打儿子,却是应当。”
王烈哈哈大笑,同时也明白了这冉瞻的婆娘一定也没少打小冉闵,可是冉闵毕竟才是个六七岁的孩子,怎好如此对待,自己身为他的师父以及冉瞻的大哥,自然要管一管这件事。
于是,也曾暗中派人叮嘱冉瞻,甚至那个婆娘,不要脾气太暴烈,更不要随便欺辱下人大骂子女。
那婆娘答应的挺好,日后却依旧,这也是小冉闵为什么不爱在自己家呆着,整天和荀灌等人呆在一起的原因。
如此悍妇,自然是人人望而生畏。
此刻一听王烈这般说话,两个婢女顿时瘪起了小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程翯一,瞪了一眼王烈,却对两个婢女柔声道:“不要听他胡说,这外边他说了算,家里我做主,你们又无错,凭什么赶你们走?难道要打击报复不成?我到应该把你送去那里,叫你知道我是如何温柔对你……”
王烈立刻没了脾气,一咧嘴,憨笑道:“我这是说笑……小红、小翠,你们下去吃饭吧,不要害怕,我不赶你们走。”
两个婢女对视一眼,这才恢复了笑意,对王烈和程翯鞠了一躬,笑着跑了下去。
等两个婢女离开,程翯却抱着王烈的胳膊,嗔怪道:“你就会胡说,以后不许吓唬她们。她们都是老实孩子,你欺负她们算什么英雄?”
王烈忙道:“娘子在上,你可不能乱说啊,我可没有欺负她们,我只是开句玩笑而已”
程翯点点头,又道:“就算你没欺负让她们,可你欺负我了你当着她们的面说“什么休息了,不让她们打搅”,这要传出去,还以为我和你一样,白日宣阴……”
王烈故作惊讶道:“什么叫白日宣阴?现在已经是晚间了啊?再者我不让她们打搅,是为了与你练武、读书,你想到哪里去了,不叫她们走,难道还叫她们留下来关瞧不成?”
程翯一听,面红如霞:“你……你还有理了,还狡辩……不理你,你就会胡说八道”
王烈却哈哈笑道:“阿璎,我们也是老夫老妻了,我想好了,按照谢艾参军的计划,我一定要在一年内荡平石勒,然后我就和你成婚如何?”
说到这里,却不自觉的想起荀灌刚刚的调笑来,却是一阵好笑:“等我生出一屋子小孩子,整天去烦你小荀灌,让你再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