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北宫纯道:“今日我等入了平舒城,就比谁酒喝得多,哪个不行,哪个就认输。”
韩云一听,讥讽道:“原来是比酒囊饭袋,那这里没人能比过你。”
众人大笑,北宫纯却道:“胡校尉,若西凉甲卫成军,欢迎你来给我做副将,你意如何?”
胡大海犹豫了下道:“若是没有危险,去也可以。”
孙安忍不住道:“海叔,你怎么还能怕死。”
胡大海扭捏道:“还不曾拉过马婶的小手,死了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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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胡大海等人已经纵马出现在平舒城内。
如今的平舒城,已经是北地新的经济商贸中转地之一,每日来往客商不断;而且因为王烈常年在这里处理政务的原因,这里也日益有取代蓟城,成为幽州政治中心的可能。
胡大海他们这次进城自然不是去拜见王烈,而是要持久,所以却是直奔费过的酒楼“是楼居”。
其时,费过的“是楼居”早已经是平舒,乃至整个北地最有名气的酒楼。
因为王烈严格控制最纯的火龙烧的出产,要求费过只能在是楼居和其分店买卖,因此很多人为了一品这绝世佳酿的美味,甚至不远千里从外地赶来畅饮。
如今,是楼居已经变成了一片占地数里,中心一座三层高楼的大型酒楼。
即便这样,每日几乎都是宾客满堂。
而费过早已经不用亲自下堂伺候宾客,却是按照王烈的意思,新聘请了数百个貌美的小娘伺候客人,并不固定的进行歌舞表演,美其名曰眼球经济,却是吸引的更多宾客来吃酒。
胡大海等人进了是楼居,早就有几个小娘迎了上来,胡大海和冉瞻是常客,又是狂澜军里的风云人物,这些小娘自是认得,却是笑靥如花。
不过胡大海和冉瞻再张狂,却也知道王烈最反感手下军士仗势欺人,嚣张跋扈。否则,白文那边的军棍可是一定会打到他们的屁股上。
而在狂澜军中,提起王烈,上至军官,下至士兵可能更多的是敬佩与服从。
但若提到白文,却是深深的畏惧与避让,宁惹阎王,不惹白文是胡大海这样的憨货都知晓的事情。
所以,胡大海他们只是与小娘调笑几句,却自去大厅的角落坐下,不再多言。
酒馆里的那些酒客也是见怪不怪,这两个黑大个几乎每月都要来吃一次酒,而且自这里虽然这里是狂澜军的产业,可他们也一样要付账。
这是是让这些百姓分外信服的原因。
而在还没进是楼居前,胡大海就对冉瞻等人道:“今日吃酒,一旦喝多,就说是为北宫将军接风洗尘,哪个说破,将来老胡我再不带他来吃酒。”
孙安却还记得自己是被两人哄骗来的,却是故意气道:“本来就是为北宫将军接风,何须说谎,难道海叔是怕被打板子不成?”
胡大海闻言,一瞪眼:“孙猴子,请你吃个酒却如此推三阻四,难道你不想给我老胡面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