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闻言,不满道:“阿秀,你怎么可以妄谈朝政?你也是大丫头了,怎么能如此幼稚,你了解什么……”
阿秀却道:“我不了解许多,但我知道我那可怜的爹爹是如何苦盼朝廷援军不到被叛军杀死的……王将军,我听闻当**大战石勒,你的兄弟万里迢迢都去救援你,和你们这些英雄相比,这个朝廷的某些人岂不更是jian佞之臣?”
老者大怒:“够了,不要再说了――”
见父女两人争执起来,王烈却忽然表情一松,笑了起来。
那老者了王烈一眼,假装气道:“你们真是气死我了,我出去透透气……”
王烈去起身道:“梁司徒,这个时候您是想出去叫人来抓我,还是想要趁机遁走,不再与我叙谈?”
王烈这话一出,那老者终于se变,片刻道:“小子,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却是故意装糊涂。”
王烈笑了笑:“这长安城还有哪个高官为梁氏?更何况司徒大人也是名满天下,小子虽未见过,但见大人超人风采,却也能猜出几分。”
老者却正是那大晋司徒梁芬,但他此刻听了王烈赞美,却毫无高兴之se,反而道:“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王将军想要杀人灭口么?”
王烈双手一摊,诧异道:“司徒大人何出此言?您是我朝重臣,我又以匡扶社稷为己任,怎么能做屠戮柱石的事情,而且这可是在司徒大人的地盘,小子我活的不耐烦了么,敢对司徒大人不敬?”
梁芬闻言,却是哭笑不得:“早就听说你王烈胆大包天,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你现在却和我卖起了乖,真是岂有此理。”
语气虽是埋怨,但气氛却缓和了许多。
王烈却道:“其实,梁大人心中所想,烈也能猜出几分,不知道大人相信不相信?”
梁芬闻言道:“我梁芬也活了六十多岁,过了hua甲之年,自信也做到了喜怒不形于se,你又如何知道我想什么,年轻人聪明是聪明,但莫侥幸用大话诓骗老者?”
那少女阿秀也道:“就是,爹爹,我它就是有意诓骗你,咱们走吧,他不敢动手的,今夜多少人他走进了这个屋子,您若有意外,至尊饶不了他的。”
王烈听阿秀这般说,却哈哈一笑:“是不是诓骗,听我说了才知道,而且阿秀姑娘,下次说谎底气要足一些,就算这月下阁就是司徒大人的产业,我也不相信很多人会知道他来这里见我,而且我若真有歹意,你觉得你们能有机会走出这间屋子么?我的武功你也见过,可是不低哦……”
完,故意一呲牙。
少女一他又摆出这副无赖模样,却是一咬牙,恨恨坐下:“就听你这个大坏蛋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少女此刻对王烈的情绪很矛盾,即觉得他是个英雄,也正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英武潇洒的模样,甚至还希望他将来能为自己报仇;可是又觉得他实在惫懒了一些,而且有些滑头爱欺负人。
王烈却盯着大晋司徒梁芬的眼睛道:“大人无论是结交我,还是给我恩惠,无非就是想要通过我为你的家族别寻他路,而究其根本,却是大人对长安的朝政已经没有了信心……”
见梁芬意动,王烈轻声却坚定道:“梁大人,你不用否认,若想我王烈相帮,就请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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