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见王烈等人,却是了过来,很快就有人认出王烈的身份,立刻低下头去,不敢正视王烈的目光。
人家可是连二品镇军将军都敢对峙的猛人,他们这些官可不敢去惹。
穿过了,那主事却带着三人穿过位廊,又进了里边一个院子。
王烈这才发现,那些右丞、左丞等尚书台的主要官员却都站在这里,而且样子都战战兢兢,一脸惶恐的着最里边的一座房屋。
那主事示意三人稍等,他也边,却是声不出。
王烈有些奇怪,为何他不进去禀告。但不一会,就见一个人连滚带爬的从屋内滚出,官服竟然是个中书令,那人满脸羞愧,正待起身,一副竹简飞出,直接砸在这个三品大员的身上,那人顿时又是一个趔趄。
接着屋内传出一声怒吼:“何充,你给我滚蛋,下次再这样办事,我亲自去至尊哪里求令杀你”
那人满脸愤怒,但却不敢分辩,急急而去。
四周官员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出声;王烈得目瞪口呆,那可是中书令啊,皇帝身边的近臣,却被直接骂走,还被竹简砸在身上,那门内的可见就是索琳了。
怪不得各州郡都言索琳专权,如今与否尚未定论,但这权利却的确凌驾百官之上。
片刻,又有几名官员进去办理公务,却无一例外全被骂出。
王烈心下暗道:“难道这索琳要给我来个下马威,杀鸡儆猴?不过自己这猴也不算大,何得罪这么多同僚来震慑自己?”
直到半个时辰后,这些官吏才全部散去。
而至始至终,都没人王烈一眼,王烈和苏良、北宫纯也乐得戏,却如泥塑一般,身子挺拔的站在院子一侧,一动不动,却让那主事暗赞三人沉稳如斯。
见众官散去,那主事才敢进去禀报。
片刻,那主事出来对王烈道:“几位可以进去了,但仆射大人心情不太好,几位需小心。”
王烈一听,掏出一串铜钱塞进那主事的袖管,笑眯眯道:“有劳大兄了。”
那主事却忙把铜钱塞还给王烈,严肃道:“我可不敢收这钱,一则我与王将军颇为投缘,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兄,当哥哥的怎么能收自家兄弟的钱?二则仆射大人有严令,不许我们收取贿赂,若知道会扒了我的皮。”
完,告辞而去。
王烈微微愕然,北宫纯却赞道:“其属下如此清廉,这索大人还是个清官。”
王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带着苏良和北宫纯站在门外,对屋内郎声道:“幽州长史王烈携幽州军都尉苏良、军主北宫纯求见。”
片刻,屋内有人应道:“是王家小郎么?快给我滚进来吧”
王烈闻言一愣,这种有些亲昵的称呼,加上肆无忌惮的说话方式,真是索琳在呼叫自己么?
王烈却是在心里嘀咕,这边已经带着两人大步走进屋子。
进去后,只见这是一间长约三十步,宽约二十步的房间,房间面对门口一侧有一张案几,案几后跪坐着一个男子,正目光炯炯的着几人。
王烈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索琳,立刻拜倒道:“王烈见过仆射大人”
苏良和北宫纯也在其后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