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旦士气不足,敌人若再凭借攻城器械冲上城墙,那幽州军怕是很快就会崩溃了。
双方弓箭手的对射中,匈奴汉国的士兵很快冲到了城墙下,接着,一架架云梯车、攻城塔和冲撞车等器械也都被推了上来,敌人开始毫无保留的猛攻城墙。
但王烈怎么能让敌人如此轻易攻击城墙,却是一声令下,城墙两侧的角楼里,立刻露出一个个射击孔,这次飞出的却是一支支的火箭。
火箭的目标正是那缓慢移动、目标硕大的攻城器械。
本来,石勒大军那边也早就发现了这四面城墙各有数个的角楼,但却都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而且在首日的攻城站中这角楼也没有发挥什么作用,石勒还曾笑言:“这两个东西难道是平舒城的门柱?”
如今,角楼内暗板撤掉,几乎是在匈奴汉国士兵的身前射出一支支火箭,他们这才明白这建筑的妙用。
但这时,火箭已经射中数辆云梯车和紧随其后的攻城塔。
云梯车是被人力外部推动,中火箭后烧毁了事;但攻城塔却是士兵躲藏期内,等到了城墙下再顺着内里的梯子攀爬而上,极其隐蔽。
可如今,却成了隐藏期内士兵的熔炉。
在烈火的灼烧和浓烟的熏烤下,车内的士兵纷纷跑出,却都成了城墙上幽州军弓箭手的射击目标。
很快,数架攻城塔和云梯车皆被火焰吞没,坍塌下去,又殃及池鱼砸死砸伤不少敌军。
而且这些弓箭手还不断从后边射击着利用云梯攀爬城墙的敌人毫无防备的后心。
顿时,城墙前匈奴汉国士兵顿时一阵混乱。
眼见形势大好的攻城,又被突然出现的敌人所破坏,石勒再次向张宾。
石勒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领导者,相反他很有自己的想法,但自从遇到了王烈,石勒就觉得自己根本应对不过来王烈层出不断的各种手段。
张宾眉头微皱,对石勒道:“我听人说过,这个王烈得授过神仙的天书,自然这是无稽之谈,可是他这边隐蔽的床弩,还有这等奇思妙想挖掘的壕沟,以及这个塔形的防御工程,却的确都是前所未闻。”
一旁的夔安忍不住道:“那今日难道还要就这般撤退么?孟孙兄,昨**可说的是今日若依你言,可一战而下啊。”
张宾却是对石勒一拱手:“主公,是宾失策,请责罚。”
石勒摆摆手:“说这些做什么,谁还没有出错的时候?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诸位尽快给我想出一个克制这个塔楼的办法”
张宾闻言,感激的着石勒。
一旁跟随观战的慕容?忽然道:“若是不管这两个塔楼又能怎样?”
石勒摇摇头道:“若想攻破城墙,这两个防御塔必须破掉。否则首尾难顾,我军攻城器械岂不是被这些混蛋毁光。”
慕容?脸色凝重:“可是我此塔楼既然敢竖在大军必经之路,肯定坚固非常,若是毁去却是不易。”
张宾闻言,沉吟道:“既如此,宾斗胆进言,主公可以再增加进攻的兵力,兵分两部,一部攻城,一部却是专心牵扯那奇怪塔楼上的敌军,至少可以暂时让攻城塔上前,只要我军顺利登上城墙,这塔楼失去城墙的护卫、支援,自然不攻自破。”
石勒闻言,觉得张宾所言在理,大手一挥,匈奴汉国的士兵不退反进,又有两万人马投入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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