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郁律摇摇头:“但我的处境总比一个待罪之身要好,我不能答应你!”
“我是待罪之身?你这样急匆匆离开襄国城怕也是有事在身吧,你还是没对我说实话哦,拓跋兄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拓跋郁律那一句话都不能完全相信。
拓跋郁律正要起身,闻言身子一凝,但许是跪坐的时间太长,双腿发麻,差点又跌坐回去。
“可恶!”拓跋郁律捶着自己的双腿,再次坐下。
他其实一直都很羡慕自己那早亡大哥的勇武,尽管这勇武的阴影笼罩了他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但此刻连久坐都会疲倦,这种无力感让他很不舒服,王烈笑眯眯的着他,也不着急。
“我要回去和我的手下商量一下,再答复你。”
拓跋郁律说完,再次起身,脚步却有些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