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苏妲己看了这—幕,也低首垂泪,仿若当年景象再演。不同的是,当年她为众妖,只能假借仙名,不敢告知一人。反倒是许仙知道他们是什么,却没有反对。
—时间,她也不知道许仙是个什么人了。
然则妖满意了,却有人不满意了。
太子宴客,自然一早便落入了众文官耳中。
这怎么能行?太子宴客却不请自己,这是什么说法?难不成是太子舍弃圣教了吗?
一大早,凡是自认为有身份的便齐集太子府。
惹得太子府管事频频道歉,并说了这是许仙宴客,太子做陪,并不是太子宴客。
这一下,众皆哗然,愤愤不平道:“怎么又是这许仙?他宴的是哪—门子的客,竟然还需要太子做陪?走!我们找他去!”
一应众人尽皆愤愤不平,仿佛这太子宴客,对他们是个什么极大的侮辱似的。在他们心目中,太子乃是他们的人,只能宴请他们,宴请了别人,那是丢份儿,丢了储君的体统。
这么—大帮子人,自然是官气云集,浊气深重。许仙不察,他们—下子便破门而入。
这一下自然是惊动了许仙,本就心情不好的许仙立即面色愤怒,与他们起了最直接的碰撞。“尔等是土匪?破门而入!”
这冲撞,语言倒是其次。用凡人的说法是气势,是许仙的势与众官之势的撞击。但是许仙是真的怒了,自然不自然激发了传国玉玺的力量,以皇者力量威压他们。
咕咚……当场便有人受不了这力量瘫倒在地上。
只这一点便可看出,这汹口声声说着圣教的家伙,其实他们也依然是怕皇权的。嘴上说的再漂亮,也只是依附皇权而生。就更不用说传国玉玺的威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