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当场便严肃起来。自从知道有个什么驱魔龙族马氏—族,他便极为担心白素贞的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不是修为,不讲道行,而是气运。
修道者的气运尽了,天人五衰也便来了。
怎么得气运?救个皇帝应该有气运吧!
朱棣站了起来,说:“王叔,我即将去北方就藩了。”
“嗯。”许仙点点头,认真听着,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生命危险,能不能把白素贞拉进来,分上一点儿气运。
但是随着朱棣的侃侃而谈,许仙失望了。
什么北平有多么危险,北面是什么,西面是什么,东面又是什么。而他守在这么个地方,又有多么的提心吊胆……
许仙听了半天,总算是听明白了。他哪儿是有生命危险,分明是拉人上船。什么仪同王仪,出入车驾……**裸地诱惑。
就差没有明说,在南京父皇给不了的,到北平,我都给。
再看朱允文,他是真的不行。这时候他不仅没有与朱棣争,或者打断朱棣的许诺,反而尴尬得不行。一张脸是羞得通红,完全没有政治人物的一点儿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