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管事的哪儿知道许仙是什么人,但是他这样—说,众人偏偏以为明白了。
只有李文忐忑不安。如果直接说出是谁,什么关系,反倒不会太过忐忑。只有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才会更加令人忐忑不安。
楼上,吃了酒,方程也说出了他的忐忑不安。“汉文,听说以后商户不得科考,不知是不是真的?”
封建社会不让商人科考,这已经是历史惯例,无须怀疑。也许初建天下时会从商人中取才,但是一旦稳定,商人是必然受排脐的。
许仙根本都不用细想,便知道结果。
然而方程却是慌了手脚。“这怎么办?这次如果考不上,岂不是再也考不得了。”
许仙一听,立即掀动了原许仙的记忆。这方程家是卖油的,不是那种富商,更像是自家开卖铺的个体户。
虽然生意不大,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商户。
方程的担心是正确的,然则封建社会本就如此,许仙正想说些宽慰他的话,却见李文与许功名上了来。
李公文立即站起来,喝斥道:“你们又上来干什么?”
他们又哪里愿意上来,但是李文却是看多了得罪权贵后的家破人亡,实在是不得不上来,否则连觉都睡不好。为此,他更是拉上了许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