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差不多了吧。”赵三实在人忍耐不下去了,再一次走到兰溶月身边开口道,若非相信兰溶月的能力,赵三就差点下令进攻了。
“两军交战,最忌讳的就是军心不稳,赵将军身为一方战将,尤其是先锋,排在善战之前的是性子,你的心安定了,身后的将士自然也就安心了,赵将军若都不安心,身后的将士如何信任你,你看看城楼上的北齐将士,赵将军心中有何感想。”赵三身为一方将军,能征善战,也得众将士信任,但性子方面,远不如方卓的精明,许是正因为如此,赵三身后才有一批铁铮铮的汉子追随。
“稳着心态,虽看不清出,但从箭射过来的力度分析,应该是怒了。”赵三说出了心中的担忧,两军交战,可将怒气化为战意,若是在拖延下去,两军交锋,即便是胜了,损失也会很大。
“不错,我要的就是他的愤怒,下令,收声。”
赵三挥动旗子,众军立即收声。
拓跋弘见状,眼底的杀意早已经无可隐藏。
“王爷,我们的箭差不多快耗光了。”敌方声音停止后,身着铠甲的男子都到拓跋弘身边道。
“停止放箭。”
拓跋弘征战无数,又有战王之称,顿时明白过来,他中计了,身为守城之将,耗费了近乎全部的箭支,竟然未伤敌方一分一毫,他居然被三两句话就给激怒了,对方究竟是谁?容潋所统领的军中绝无这样的军师。
“阁下好计谋。”拓跋弘站在城墙之上,大声道。
兰溶月好不理会,吩咐身边的人,“准备。”
灵宓忍受寒冷,脱掉披风,赵三看到灵宓的时候吓了一跳。
“拓跋野,公子,他怎么会在这里。”赵三不明,惊讶问道。
“不急,你很快就知道了。”
两个人押着易容成拓跋野的灵宓,将其绑在柱子上,距离两个四五十米,拓跋弘依旧清晰看清了认出了拓跋野,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利用一个人来威胁本王,荒唐。”拓跋弘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恨不得将站在‘拓跋野’身边的兰溶月除之而后快。
“战王当真觉得荒唐吗?我以为战王很恨我才对,毕竟当初在边城,战王可真的想杀了我。”兰溶月摆弄着手中的玉萧,连看都不曾看拓跋弘一眼,在众人的理解中,兰溶月这是**裸的蔑视。
“果然是你,我就说当时怎么会有人能破掉多年的精心布局,兰溶月,好久不见,怎么,你如今躲在面具下了。”两军交战,最真要的是军心,这点兰溶月懂,身为战王的拓跋弘又岂会不明白,兰溶月利用顺口溜破坏了北齐的军心,他同样可以戳穿兰溶月的身份,借此影响苍月国的军心。
“战王当真不关心自己的皇弟吗?我以为此人是战王想要的。”兰溶月轻轻一语,众人的心思又回到了刚刚的顺口溜上。
“兰溶月,你不敢承认吗?”拓跋弘知道,如今只有咬定这点,才能搓掉苍月国的士气。
“对付一个断袖,诸位难道不觉得有本宫足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