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徒耸了耸肩膀,说道:“死了,什么伤痛都没有了。你要不要试试?保证弹到病除,以后就连痛经都不会有了。”
萧瑶的女助手顿时噤若寒蝉,连连摇头。
楚天怒火狂冲,忍不下去了!实在不能再忍了!照这么下去,恐怕还没等列车开到燕京西站,这车上的乘客便都给他们杀光了。
想到这里,楚天趁那个站在他身旁的教徒注意力没有放在他身上,悄悄低下头去,抓住旁边垂下来的窗帘,伸指在那天蓝色的纱布窗帘上轻轻一划,割下来一条长六十公分左右,宽三十公分左右的布条。
将布条罩在脸上,在脑后打了个死结,确保遮住了大半脸面,两手中指上各扣上了一枚从昏倒在他邻座上的小女孩羽绒服上扯下来的水晶扣子,楚天这才抬起头,站直了身子。
在他站起来的同时,那守在车厢两头的两个赤日教徒就注意到了他。还没等他们将枪口指向他,楚天侧身而立,双臂左右张开,两手中指同时弹出,那扣在两指上的两颗扣子闪电般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