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看上去很斯文的丈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血红。他抱着妻子渐渐冰凉的尸体,女儿凄厉的哭叫声不住地冲击着他的耳膜。
男人的血性被点燃了,他抬起头,牙齿咬得嘣嘣作响。
“怎么,你有意见?”那个打工仔一般的赤日教徒狞笑着,枪口对准了他的胸膛。
楚天冲着那男人连打眼色,但那男人恍若未觉,面孔地扭曲地瞪着那赤日教徒,忽地大吼一声:“老子跟你拼了!”
一句话刚刚说完,男人还没来得及跳起来,嗖地一声,那把捅死了他妻子的乌黑军刺已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右眼,穿透了他的后脑,钉在车座靠背之上。
那男人身子抽搐了几下,气绝身亡。
那女赤日教徒拔出军刺,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军刺上红白黑三色夹杂的液体,嘿嘿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