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了几颗饲料后,玲珑兽乖巧地仰起头,脖子上悬挂着一个木筒,针羽从里头取出了雨默的回信,然后将它关进小笼子里,笼子里还有一只黑色,一白一黑,一公一母。
蜀都伸了脑袋过来,“是默默有回信了,快看看,说了些什么?”
“你急什么!”
瞧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她心里就不舒服。
展开信后,蜀都想偷看,针羽偏不让,躲到了一边。
“你这是干什么?说不定是专写给我的呢?”
“少臭美,上面一个字都没提到你!”她扬了扬信,显得幸灾乐祸。
蜀都不信,抢了过来,看后脸就垮了,上头只是笼统的写了一句大家注意安全的话,后面则是要针羽尽可能地收集堃垚的病症。
他将信往空中一抛,倒头躺在床上,哀叹道,“真没良心,亏我还买了不少小玩意给她。”
“自作多情!”针羽不客气地嘀咕了一句。
蜀都听到了,没做声,将脑袋蒙进了被子里。
针羽将信点着火后烧毁,算了算时辰,多吉也该回来了,果不其然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针羽姐姐,我回来了。”多吉打开门。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袍子,往常披散的头发绾了髻子在头顶,身上斜跨了一个小木箱,像极了一个跑江湖的小郎中。
针羽笑颜一绽开,赶忙端茶递水,扶着他坐下,“怎么样?可看出些什么了?”
多吉喝了茶,从木箱里取出一包东西,“给,我摸来的。”
针羽打开一看,“是药渣!”
“嗯,是巧伯伯开的方子,我想这个寄给姐姐,一定能让她看出些什么来!”
他口中的巧伯伯就是狍妖族的大巫师,这几日常来府中给堃垚看病,一来二去他就和这个名唤巧延的巫师混熟了,而他之所以一副小郎中的打扮,源于前日里针雨要他去探一探堃垚的病情,既然要探病,总不能随便去,就谎称他其实是个巫师。